四川阿波罗：归国创业的坎坷与坚守

　　关注导读：为了应对高科技领域的全面竞争，实现伟大 复兴中国梦，20 世纪末我国出台了一系列的政策举措，包括 吸引广大海外人才为国服务的千人计划，为我国高科技领域的奋起直追打下坚实基础。

　　四川省成都市却发生了一起涉嫌损害海外人才为国服 务政策的案件，系“当代钱学森”团队——阿波罗公司碲化 镉薄膜材料创新团队被公司原董事长侯仁义等人提起的 3 项 涉嫌虚假诉讼(代付款案、存货案、工程欠款案)案，导致 该团队历时 11 年无法正常运营。

　　四川阿波罗博士海归团队11年间通过各种方式进行依法维权，此案件引起国家高层相关部门关注，2023年8月成都市委政法委方才敦促成都市公安局督察支队复查四川阿波罗公司信访案。

　　2023 年12月，成都市公安局督察支队通报了四川阿波罗案信访案的复查结果：

　　盛典存货案是阿波罗原董事长侯仁义为谋求个人利益策划的虚增业绩，但没有货物发送的虚假三角交易;案涉合同资金 2200 万元来自阿波罗及子公司鑫龙碲业，且其中850万元经盛典公司中转给侯仁义控股的四川鑫炬公司被侵占; 2008年11月20日双方签署的存货协议中的970公斤6N 铟产品不存在;2014年5月，盛典公司提起恶意虚假诉讼的全部证据非真实。

2023 年8月，成都市公安局督察支队和双流区经侦警官 现场复查存货案。

　　兴达工程款案：郑朝晖(包工头)和侯仁义是法定利益关联方，内外勾结，伪造合同，使用 2008年大涨价的主材数据，虚增工程造价，将 2007年兴建且主体完工的阿波罗园区工程造价从原始合同 3554.8 万元(1057.15 元/㎡)，虚增到 7246.24 万元(2054.95 元/㎡)，明显存在非法利益输送。

　　2007年修建的阿波罗普通大楼和厂房 3.8 万㎡，同期同类工程 1000 元/㎡ 成都市公检法办案干警对成都市公安局督察支队查清的以上涉嫌犯罪事实和证据没有任何异议，但成都市办案机关 人员对违法犯罪行为没有依法追责。

　　成都市委政法委督办阿波罗公司信访案2年多，在敦促成 都市公安局督察支队复查查清了事实真相后，却没有履行其执法监督，公正司法，“努力让人民群众在每一个司法案件中感受到公平正义”的职责，虎头蛇尾，令人不解。

　　梦想启航：旅美博士归国创业

　　21 世纪初，新能源产业在全球范围内掀起了一股创新与 发展的热潮，碲化镉发电玻璃技术作为其中一颗璀璨的新星， 吸引了无数科研人员和创业者的目光。

　　西方发达国家第一太阳能公司(First Solar, Inc.，股 票代码：FSLR)2006 年上市时的股价 IPO 发行价：20美元， 2007 年12月26日全年最高价约为 283.00 美元。

　　2007年，怀揣着对祖国的深深眷恋和对新能源事业的无 限热忱，外籍华人周华康与潘锦功等 11 位博士和华人华侨投资人，带着 2000 万美元的资金以及先进的技术，全资收购四川阿波罗太阳能科技开发股份有限公司(侯仁义为法定代表人董事长总经理)成立了外资独资公司——四川阿波罗太阳能科技有限责任公司。

　　外企阿波罗太阳能公司收购内资四川阿波罗公司的原因是该公司拥有碲化镉发电玻璃核心原料——世界唯一独立 成矿的雅安市石棉县大水沟碲铋矿的采矿权，并得到了双流县政府对碲化镉发电玻璃产业的大力支持，包括给予 220亩土地和3000万元特别扶持资金。

　　周华康，这位在祖国外籍华人科技协会担任首任会长的杰出人物，多年来一直心系祖国的发展。他在国外积累了丰富的科研和商业经验，深切地认识到新能源技术对于国家未来发展的重要性。

　　而潘锦功博士，在碲化镉材料研究领域有着深厚的造诣， 他创办的M国 NJIT-阿波罗碲化镉太阳能研究中心的科研成果在国际上也备受瞩目。他们的团队汇聚了来自不同领域的精英，每个人都怀揣着一个共同的梦想——用科技的力量推动祖国新能源产业的发展，让碲化镉发电玻璃技术在我国落 地生根，开花结果。

　　四川阿波罗太阳能公司选址于成都市双流区西航港经 济开发区腾飞三路485号，这里交通便利，产业配套完善，为公司的发展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

　　公司占地面积超过220亩，规划合理，设施齐全，从一开始就展现出了宏大的发展愿景。他们致力于碲化镉发电技术的研发，目标是打造一条从碲矿开采、提炼到碲化镉薄膜太阳能电池生产的完整产业链，填补国内在这一领域的技 术空白，提升我国在全球新能源产业中的竞争力。

　　在创业初期，团队面临着诸多挑战。技术上，碲化镉发电技术虽然前景广阔，但在实际应用中还存在许多技术难题需要攻克，如提高光电转换效率、降低生产成本、优化生产工艺等。

　　资金方面，尽管他们带来了2000万美元的启动资金，但对于一个新兴的高科技企业来说，研发投入、设备购置、人才招聘等方面都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资金压力始终如影 随形(2009 年 1 月，双流县政府又借给四川阿波罗 1130 万 元扶持资金)。此外，市场对于碲化镉发电技术的认知度和 接受度还不高，如何推广产品，开拓市场，也是摆在他们面前的一道难题。

　　然而，这些困难并没有阻挡住他们前进的步伐。周华康和潘锦功带领团队，夜以继日地投入研发工作中。他们与国内外的科研机构和高校展开合作，积极引进先进的技术和人才，不断优化技术方案。

　　在资金方面，他们积极寻求政府的支持和社会资本的投 入，凭借着对技术的自信和对未来的展望，成功获得了四川省双流区政府的数千万元专项扶持资金，为公司的发展注入了强大的动力。

　　2009 年 11 月，四川阿波罗太阳能公司和央企中建材集团和双流县政府投资平台(西投司)成立合资公司——成都中光电阿波罗太阳能有限公司(现成都中建材光电材料有限公司)，四川阿波罗以专利技术和土地厂房实物出资同时转 移 4130 万元债务给合资公司占股 35%，中国建材集团和西投 司货币出资分别占股 55%和 10%。

　　合作危机：遭遇 “无间道”

　　在四川阿波罗太阳能公司努力发展的过程中，一场意想 不到的危机悄然降临，而这场危机的始作俑者，正是公司曾经信任有加的合作伙伴 —— 侯仁义及其关联公司。

　　侯仁义，这位在成都当地有着一定影响力的商人，其商 业轨迹却充满了欺诈与违规。1998 年 9 月，他创立了四川鑫炬矿业资源开发股份有限公司，随后在 2002 年 10 月又 成立了四川鑫龙碲业科技开发有限责任公司。2006 年 6 月， 他注册成立了四川阿波罗太阳能科技开发股份有限公司，这 个公司成为后续一系列风波的核心。

　　据调查，侯仁义在成立四川阿波罗太阳能科技开发股份 有限公司时，就存在严重的虚假行为。该公司注册资本 1 亿 元，实缴资本 2000 万元，其中实物出资 1400 万元，货币出资 600 万元，然而现已查明 3 个自然人股东的货币出资 600 万元系虚假出资并抽逃 。

　　不仅如此，他还通过编造 “引进国外北方太阳能公司 的碲化镉薄膜太阳能技术和设备” 的谎言，拉拢四川省发 改委高新技术处副处长周斌(因收受侯仁义巨额贿赂被判处 111 年有期徒刑)为其站台，宣称项目经省市发改委批准立 项并推荐，以此获取政府的支持和信任。 2007 年 6 月和 2009 年 1 月，该公司透过双流区政 府与当地政府旗下的西航港建设投资公司签订了两份贷款协议，总计贷款 4130 万元，然而这笔贷款及其累计的利息 和违约金高达 8870 万元，全由外资四川阿波罗公司承担。

　　2007 年 6 月，侯仁义通过关系联络到外籍华人周华康 博士，邀请来成都考察项目。周华康博士看到了四川阿波罗 正在建设的 220 亩厂房及碲化镉太阳能电池项目，同时考虑到成都政府的支持以及雅安石棉大水沟碲铋矿产资源优 势，答应与侯仁义展开投资合作。

　　同年 11 月，外资阿波罗公司收购了民营企业四川阿波 罗的 100% 股权，其中包括四川鑫龙碲业和大渡河矿业开发 有限公司，收购对价以外企阿波罗公司 2700 万股股票支付， 总价值$10800 万元，四川阿波罗随后更名为外资四川阿波罗。

　　基于对同乡侯仁义的信任，周华康博士任命他为外企阿 波罗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并在外资四川阿波罗、四川鑫龙碲 业以及大渡河矿业担任法定代表人、董事长兼总经理。

　　然而，侯仁义的所作所为却让这份信任彻底破碎。在他 任职期间(2007 年 11 月至 2010 年 8 月)，侯仁义及公 司财务总监凌勇等利用职权便利，违反阿波罗公司董事会给 予 “总经理 50 万元资金授权”，多次以 “往来款” 名 义从外资阿波罗及全资子公司，通过银行转账和提取现金等 方式，将阿波罗公司的 1.23 亿元资金，转入其控股的四川 鑫炬公司，至今尚有 6500 余万元(双流区公安局侦查对账) 未归还，涉嫌职务侵占犯罪。

　　同时，郑朝晖(包工头)和侯仁义是法定利益关联方，内 外勾结，伪造合同，使用 2008 年大涨价的主材数据，虚增 工程造价，将 2007 年兴建且主体完工的阿波罗园区工程造 价从原始合同 3554.8 万元(1057.15 元/㎡)，虚增到 7246.24 万元(2054.95 元/㎡)。

　　这一行为犹如一颗重磅炸弹，让四川阿波罗太阳能公司陷 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资金的大量流失，使得公司的研发、 生产和运营都受到了严重的影响，许多项目被迫停滞，员工 们人心惶惶。原本充满希望的发展前景，瞬间变得黯淡无光。 艰难维权：正义的漫长追寻。

　　面对侯仁义的种种违法行为，四川阿波罗太阳能公司并 没有选择沉默和退缩，而是勇敢地拿起法律武器，踏上了漫 长而艰难的维权之路。

　　从 2013 年 6 月开始，周华康博士及外资四川阿波罗 就踏上了一条充满荆棘的维权之路，他们数十次向双流区、 成都市、四川省公安机关、检察机关举报反映侯仁义的挪用 资金和职务侵占等犯罪问题 ，然而，他们的努力却遭遇了 重重阻碍。

　　2013 年 6 月，四川阿波罗公司向成都市公安局实名举 报侯仁义等人涉嫌职务侵占罪。然而，当年 11 月 19 日， 该局却以 “现有证据不能证明候仁义等人涉嫌职务犯罪” 为由不予立案。这一结果犹如一盆冷水，浇灭了他们心中的 希望之火，但他们并没有放弃。他们不断收集证据，寻找新 的线索，坚信正义终将到来。

　　潘锦功博士认为，公安不立案与侯仁义的保护伞有关。 据他介绍，2013 年 10 月，时任中共成都市委常委、政法 委书记李昆学曾亲自打电话约他到其办公室，让外企四川阿 波罗不要再告了。

　　李昆学作为政法系统的重要领导，本应维护法律的公正 和尊严，却利用职权干预案件，为侯仁义充当保护伞，这种 行为严重破坏了司法公正和法治环境。好在天网恢恢，疏而 不漏，2017 年 9 月，李昆学因犯受贿罪、贪污罪、滥用职 权罪，数罪并罚，被判处有期徒刑 10 年 ，他的违法行为 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处。

　　然而，侯仁义并没有就此罢手，他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 提起了一系列虚假民事诉讼。其中，以 355 万元的诉讼标 的，在成都市中院冻结了阿波罗公司价值 3.5 亿元的股权、 生产、办公设施和交通工具等资产。这些虚假诉讼不仅耗费 了四川阿波罗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还对公司的正常运营造成 了极大的影响。公司的资金被冻结，生产设备无法正常使用， 员工们人心惶惶，公司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一份成都市中院 (2016) 川 01 民初 198 号民事裁定 书显示，内资阿波罗股份公司 (侯仁义) 在签订、履行 (向 双流区政府) 借款 (4130 万元) 合同的过程中，可能存 在虚构事实和隐瞒真相，涉嫌经济犯罪。

　　另一份资料显示，成都市人民检察院侦监一处、控申处 案号【2014】31 号：经审查核实，公安机关尚未查清是否 发生了挪用资金的犯罪事实及挪用具体金额。尽管有这些证 据和线索，但当地公安机关在立案侦查过程中却表现出了反 复无常的态度。

　　2015 年 12 月，双流区公安局通过一年多的初步侦查 和取证，对侯仁义等涉嫌挪用资金立案侦查。侦查查明，侯仁义在担任阿波罗公司法定代表人及董事长期间以 “往来 款” 名义，通过银行转账、现金提取和代收款等方式从阿 波罗公司挪用 1.23 亿元，进入其个人控制的鑫炬公司。

　　但在立案侦查一年半后的 2017 年 4 月，双流区公安 分局却以 “证据不足” 为由撤案 。这种反复的操作让四川阿波罗太阳能公司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无奈，他们不禁要问， 法律的公正和尊严何在?

　　阿波罗博士团队坚信以事实为依据，法律为准绳的中国司 法体系，一直坚持举报，信访和寻求媒体监督。 2018 年 4 月 26 日，《民主与法制》发的内参“要情专报” 题目是： “千人计划创业人才”成都遭遇“无间道”，小标 题：巨额资金被合作伙伴挪用;举报遭当地公安“不予立案” ; 行贿人当选新一届人大代表。

　　2018 年 8 月 15 日，《中国商报法治周刊》报道：旅 M 博 士建中国首个“发电玻璃”遭成都市人大代表“搅局”调查。 详细披露了阿波罗案的真相，并指出侯仁义背后有保护伞。

　　2019 年 1 月 31 日，中国侨联权益保障部组织了中国侨 联法律顾问委员会专家(包括中国政法大学犯罪研究所所长 博士生导师)，论证侯仁义凌勇等挪用资金罪案，其论证结 论：侯仁义和凌勇等人有挪用资金罪的犯罪故意，并且实施 了挪用资金的行为。

　　2020 年 1 月，阿波罗公司根据四川省公安厅经侦总队原 副总队长胡某(他研究了阿波罗公司的举报材料，认为侯仁 义涉嫌挪用资金罪)的建议向四川省委书记去信，反映碲化 镉发电玻璃项目受阻，千人计划引进人才公司被搞垮，四川省营商法治环境存在问题，阿波罗是外企公司可能引起中外 贸易纠纷。

　　2020 年 2 月初，双流区委政法委书记等人到阿波罗公司 调研后，召集双流区公检法开会，要求查清事实，还原真相， 依法处理，限期解决。双流区公安分局受理了阿波罗公司举 报材料(存货案和工程款案)、但是，办案警官根本没有查 清事实，更没有还原真相，就以证据不足，仍然不予立案。 2022 年 5 月 21 日，原《人民日报》记者李雄辉署名文 章“世界一流发电玻璃项目落户四川成都 悲情呼唤优化营 商环境助力“双碳”国策”，通过自媒体“健谭论”发表。

　　李记者文前半部介绍了周华康和潘锦功博士 15 年前携 带 2000 万美元和技术在四川成都投资建厂研发碲化镉发电 玻璃的经历：由旅 M 学人“九五”规划考察团团长、中国旅 X 科技协会首任会长周华康博士和 M 国新泽西理工大学碲化 镉材料研究中心潘锦功博士组建的碲化镉发电玻璃创新创 业团队于 15 年前发起的该项目，中国建材凯盛科技集团蚌 埠玻璃工业设计研究院于 13 年前加入，在国家大力支持和 中国建材凯盛科技集团董事长彭寿院士的领导下，经过成都 中建材全体员工共同努力，踔厉奋发艰辛研究并成功实现了 产业化，做到了世界领先，中国第一。

周华康博士在中国驻联合国代表团致辞欢迎航天英雄杨利伟

　　李记者后半部悲情呼唤优化营商环境助力“双碳”国策： 然而，就是这样一家“世界一流、中国第一”拥有完全自主 知识产权的前沿科技型、创新型企业，在她成长的过程中， 居然有大半的时间是在维权一一主要股东外资(侨资)投资款 1.23 亿元被挪用，5762 万元被侵占;预算 3554.8 万元的 项目基建工程款被虚增高达 8000 多万元;遭遇虚假诉讼，4 亿多元的资产与股权被非法查封和冻结;股权收购背负地方 囯资流失的历史遗留问题等等。 九年诉讼无果，泣血苦难辉煌。更加不能容忍的是，原 合资公司的历史遗留问题严重阻碍了成都中建材扩建 3 条新 产线，发展成为碲化镉发电玻璃全球技术中心和上市公司总 部基地规划的实施，造成了不应有的巨大经济损失和负面舆 情，一定程度上影响到四川省的对外形象和成都市的营商环 境。

　　2022 年 8 月，中纪委致函成都市委书记，过问四川阿波 罗博士团队 11 年举报信访案，成都市委政法委先后召开了 4 次阿波罗案协调会，并指示成都市公安局督察支队复查阿波 罗公司信访案。成都市公安局督察支队的复查结果颠覆了成都市公检 法过去 10 年对阿波罗案的结论，成都市中级人民法院两次 召开阿波罗案听证会，明知市公安局督察支队的复查证据足 以推翻原审判决，但也拒不纠正该冤假错案，是严重的违法 违纪渎职。

　　成就与困境：砥砺前行

　　尽管面临着重重困难和阻碍，四川阿波罗太阳能公司及 其后续的成都中建材光电材料有限公司在技术研发和产业 发展方面依然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

　　在技术研发上，公司的科技创新团队展现出了非凡的智 慧和毅力。2011 年，他们在国际上首次提出碲化镉化合物 技术理论方法，这一创新性的理论为后续的技术突破奠定了 坚实的基础。

　　2015 年，碲化镉发电玻璃项目获得国家发展改革委 “增强国家制造业核心竞争力重大工程” 专项支持，这不 仅是对公司技术实力的认可，也为项目的进一步发展提供了 强大的资金和政策支持。

　　2017 年，是公司发展历程中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年。 这一年，公司下线了世界第一块大面积(1.92 ㎡)碲化镉发电玻璃，填补了国内技术空白 ，标志着中国在碲化镉发电 玻璃领域取得了重大突破，达到了国际领先水平。

　　2018 年，世界第一条大面积(1.92 ㎡)碲化镉发电玻 璃生产线在公司成功投产，该生产线拥有自主知识产权工业 4.0，产品当年批量供应市场并实现盈利 。这一成果不仅打 破了国外企业在该领域的长期垄断，也为中国新能源产业的 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

　　此后，公司继续加大研发投入，不断优化产品性能。目 前，公司已成功开发高透光率、超大尺寸的第五代画卷系列 碲化镉发电玻璃，实验室转换效率达到 20.24%，生产线转 化效率也达到了 16.18%，处于国际领先水平 。

　　发电玻璃技术理论更是荣获了 2019 年美国爱迪生发 明专利大奖、中国建材联合会技术发明奖一等奖、第 21 届 国际工业博览会新材料奖等多项国际国内大奖 。

　　产品还进入了工信部《重点新材料首批次应用示范指导 目录(2019 年版)》、国家发展改革委《绿色技术推广目 录(2020 年版)》、陆军 “四新” 成果推广应用目录， 并获得中国首批绿色建材认证等多项国内外专业认证 。这 些荣誉和认证，充分证明了公司在技术研发方面的卓越成就 和领先地位。

　　在产品应用方面，碲化镉发电玻璃凭借其卓越的性能和 优势，在众多领域得到了广泛的应用。在成都双流国际机场T2 航站楼，天蓝色的碲化镉发电玻璃幕墙不仅为建筑增添 了独特的美感，还实现了发电装机容量达 26 千瓦，满足了航站楼一楼的昼夜照明所需电能 。

　　在成都智慧中心、川开电气智能制造基地、攀枝花石墨 碳工业园、彭州航空科技博览园、九寨黄龙机场、冬奥会张 家口赛区国家跳台滑雪中心、张家口冬奥村、奥运示范工程 张家口市民中心、奥运走廊示范项目赤城山地修复电站、张 北大型地面电站、邯郸中建材厂房、沙河市彩虹桥、山西省 委、省政府大楼、武汉国网旧楼改造项目、南京江宁经济技 术开发区大数据中心、上海松江凯盛机器人工业园、安徽自 贸区大厦、江西瑞昌智造小镇祥瑞园、云南丽江水泥厂等现 代化绿色低碳地标建筑中，都能看到碲化镉发电玻璃的身 影 。

　　此外，它还在西藏阿里前哨新型营房、青海格尔木西南 指挥中心等国防设施中投入使用，为国家的国防建设和能源 保障做出了贡献。

　　然而，公司的发展并非一帆风顺。

　　由于历史遗留问题，公司的扩建计划受到了严重的阻碍。 原合资公司的股权纠纷、资金挪用等问题，导致公司的资产 被查封和冻结，资金流转困难。这些问题不仅影响了公司的正常生产和运营，也使得公司无法按照原计划扩建 3 条新产线，发展成为碲化镉发电 玻璃全球技术中心和上市公司总部基地的规划难以实现 。

　　这对于一家在技术和市场上都具有巨大潜力的企业来 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反思与展望：破局之路

　　四川阿波罗太阳能公司的遭遇，不仅仅是一个个案，它 犹如一面镜子，映射出当前营商环境和法治建设中存在的深 层次问题，引发我们深刻的反思。

　　从营商环境来看，企业在发展过程中，除了要应对技术 研发、市场竞争等内部挑战，还需面对外部环境的诸多不确 定性。在四川阿波罗的案例中，原本充满希望的合作却因合 作伙伴的欺诈行为而陷入困境，这不仅反映出市场中部分参 与者诚信缺失的问题，也凸显了营商环境中对于企业合法权 益保护的不足。

　　一个良好的营商环境，应当是公平、公正、透明的，企 业能够在其中安心发展，不必担忧来自合作伙伴或其他方面 的恶意侵害。然而，现实中类似侯仁义这样的行为，却严重 破坏了市场秩序，让企业在投资和合作时充满顾虑，阻碍了 市场的健康发展。

　　法治建设方面，四川阿波罗太阳能公司在维权过程中所 遭遇的重重阻碍，暴露出了法治执行环节的漏洞。公安机关立案、撤案的反复无常，使得法律的权威性和公正性受到了 严重的挑战。法律作为维护社会公平正义的最后一道防线， 应当是严肃且不可侵犯的。

　　但在这个案例中，侯仁义的违法行为未能得到及时、有效地惩处，使得企业的合法权益长期得不到保障。这不仅损害了企业的利益，也让公众对法治的信任产生了动摇。

　　为了避免类似事件的再次发生，政府和相关部门需要采 取一系列有力的措施。在营商环境建设方面，应加强市场监 管，建立健全信用体系，对失信行为进行严厉打击，提高市 场参与者的诚信意识。

　　同时，在法治建设方面，要加强司法队伍建设，提高司 法人员的专业素质和职业道德水平，确保司法公正。强化对 司法权力的监督和制约，防止权力滥用，让法律真正成为保护企业合法权益的有力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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